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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昭揣着满心好奇,示意贺珍坐下。
贺珍带了个绣了一半的汗巾,说是要跟她讨教女红。
楚明昭听得脸都僵了,不是吧,跟她讨教女红?就她那手艺……
不过楚明昭观贺珍的神色,深深觉得,贺珍没说实话。
贺珍将针头线脑搁下后,扫了一眼殿内侍立的几个丫头,低声问楚明昭能否将人都遣下去,她想和她说些私房话儿,觉着有人听着不自在。
楚明昭闻言险些笑出来,她们俩什么时候变成能关起门来说体己话的好姐妹了?然而,她由此也对贺珍的来意更加好奇了。
待到殿内只剩她二人时,贺珍还真的请教起了女红。
她坐在楚明昭对面,拿着自己绣的半成的汗巾给楚明昭看,细声道:“表嫂看,我的手艺不甚好,我听闻表嫂从前在闺中时,侯府请了京中有名的绣娘教女红,便想请表嫂指点一二。”
楚明昭低头按了按额头,一时倒是有些惭愧。
顾氏是给她延请了针黹顶好的绣娘,但她学这个没有天分,学的时候又不尽心,如今的水平也不过是能做个拿得出手的小件儿而已,真要说研讨绣功的话,她实在担不起。
何况,她瞧了瞧贺珍绣的巾子,觉得贺珍的手艺比她好不少,这或许源于清平郡主的严苛教养。
有一刹那,楚明昭甚至想到贺珍会不会是一早知道她不擅女红,特意跑来装傻给她难堪的。
但下一瞬她就否定了这种阴谋论,贺珍若是真想给她难堪,不会将地方选在这里,何况她还让她屏退左右,这里只她们两人,她做给谁看呢。
楚明昭笑着嗟赞了贺珍的绣活,又婉转地表示自己于此不擅,推辞了贺珍的请求,旋即不动声色地睃看贺珍的反应。
贺珍怔了怔,讪笑道:“表嫂过谦了。”
言罢,她拿回那条汗巾,低头一面穿针引线,一面与楚明昭闲话家常。
楚明昭也并不着急,反正她如今清闲,裴玑又不在,有个人跟她搭话解闷儿也没什么不好。
她就不信,贺珍能一直掩着心思。
楚明昭边吃茶点边与贺珍闲谈,话头不知不觉地便被贺珍绕到了楚明昭的幼年时光上。
楚明昭觉得她跟贺珍并不熟稔,她又摸不清贺珍的目的,说话便始终留三分。
渐渐的,她发觉贺珍似乎试图隐晦地将话茬往她表兄们身上带。
楚明昭心中困惑,便刻意多说了两句试她反应,于是很快她就瞧见贺珍的脸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
楚明昭愣了一愣,电光火石之间,脑中划过一个念头。
一个人不可能在听到旁人提起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时脸红,而她的表兄里,贺珍见过的也只有范循,那么……
楚明昭蓦地瞪大眼睛,不会吧,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楚明昭完全被自己脑中那个猜测惊住了。
然而她又即刻回神,觉得她不该那么武断,应当再证实一下。
楚明昭深吸一口气,状若无意地笑道:“我还有个表哥顾潜,与我是姑舅兄妹。
我那个表哥皮得很,我舅母对他严苛异常,偏我舅舅总爱纵着他……”
贺珍一直低着头做绣活儿,没瞧见楚明昭方才的神情,听她开始说起顾潜,搭话便变得有些敷衍,显然兴趣不大。
楚明昭又不着痕迹地将话头转回范循身上,讲起他与楚明岚那啼笑皆非的尴尬婚事。
贺珍面上虽则极力掩饰自己神色的波动,但楚明昭能瞧出来,贺珍听得十分认真。
楚明昭面上虽然仍旧笑着,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她头先还一直担心贺珍会对裴玑一见钟情,然后顺着清平郡主的意思寻机争取这个表兄。
毕竟裴玑容貌绝伦气度卓异,这对于任何女子而言都是巨大的吸引,尤其是像贺珍这种被拘得紧的闺秀。
然而未曾想,贺珍没喜欢上裴玑,反而对只有一面之缘的范循动了心思。
亦且,范循可是掳了她的人,照理说贺珍应当对他心怀恶感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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