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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洞口虽说也是呈拱形,但宽度明显小了很多,基本只能供一人出入,而且排列得十分紧密,不像是作为通道来使用的。
而且看到这些石洞,我居然隐约还有一丝熟悉感,再凑上前仔细一看,不由得大骇。
石洞果然是封死的,里面放置着一尊金属人像,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东西,那居然是一口人形棺。
我第一次见这东西是在灵宫后的一个祭祀室里,当时我们还戏称其为纳米材料,而眼前的这些人形棺也一样,表面光亮如新,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侵蚀。
我对胜男道:“不要碰这些人形棺,里面可能都是活尸,这么多十分的危险!”
我绝不是危言耸听,那东西的厉害我可是见识过,我们的武器都在坠落的过程中丢失了,眼下手无寸铁,随便蹦出来一个我们都顶不住。
“活尸?”
胜男不信地道,“怎么可能,什么东西能保存这么长时间?封在这里面还能活?”
我虽然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却不敢大意,我对她道我们现在处的环境不同,什么事情都不能按着常规的思维来理解。
“这东西我见过,南陵的先民也用这种东西,非常的邪门,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我一边说一边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周围全部都是这种石洞,无一例外地都摆满了这些人形棺,我们方才进的是唯一的入口,也就是说这里是个死胡同,有进无出。
我不放心地又小心检查了一番,依旧如此,当下颇感失望,又不愿在这里再耗费时间,于是转身原路返回。
这里的岔道实在太复杂了,我们都有些沮丧,按照这样的走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出口,而且冤枉路走得越多,我们的体力消耗得越快,情况对我们越不利,难不成我们真的要困死在这里?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这时胜男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她问道:“喂,你说你之前在上面见过和那种人形棺一模一样的东西?”
我很肯定地回道绝对错不了,那东西对我冲击力太大了,怎么可能记错,当然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种人形棺的自净功能,当属世间罕见,如果有机会带出去一个,保准是轰动一时的重大发现。
胜男继续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还会多一点希望,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脑子一片混乱,也不想动脑筋,心道你有什么发现直接说呗,干吗还来考验我,动脑筋和说话都是劳气伤神的,咱们这情况可没精力再折腾了。
胜男也意识到了这点,很快也就不再卖关子了,直接道:“你发现没有?从相似的古城到诱捕蜈蚣,再到这种人形棺,似乎南陵的很多东西都是完全仿照这里的遗迹,我认为南陵其实就是这个可能曾经存在的地底王国的地上版本!”
我点头称是,心道我也早就看出来南陵是山寨了,可这对我们又有什么帮助,所谓多一点希望又从何谈起?
胜男补充道,根据他们所掌握的资料,南陵最早的居民其实就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经过多年的繁衍生息,最终适应了陆上的生活,渐渐形成了以狩猎为主业的简易文明,最后受汉化影响,慢慢过渡到农耕文明,直至建立政权。
所以这里很可能就是南陵最早的居民生存的遗迹。
胜男道:“如果南陵的古城是完全仿照这里建的,那如果按正常的古城来看,出口会设在什么地方呢?”
我略一思索,觉得不无道理,但即便这样,要找到出口还是比较困难。
胜男所说的这一切只能说明这个遗迹和南陵古城是存在密切联系的,很可能有直接相连的通道。
但我们目前最大的困难还是时间问题,如果铆足了劲头去找,说不定能找到,但那时候我们已经饿得眼睛都没力气睁开了。
事情已至此已经别无他法了,我们顺着原来标示的路线返回,重新又添置了一些标记,以备不时之需。
走了一段,我便感到有些不对劲,这种感觉说不好,仿佛我们走的路和之前的不一样了。
我只当是自己大脑错乱了,也没怎么在意,就在这时,胜男突然停下了脚步,弯腰去看之前我们布的那些标记,接着很吃惊地对我道:“奇怪,这些标记不对,和原来的不一样了!”
“这怎么可能!
你该不会记错了吧?”
胜男这么一说,我当即眉头一皱,之前那种感觉便越加明显了,但我还是安慰她道,“这里的岔道都很乱,你记错也是正常的。”
胜男很肯定地道:“不会的,这些记号都是我标的,我记得很清楚!”
胜男解释了她所做记号的特点:这些标记都是十字形的,用大块石头表示反方向,用小块石头作指示箭头,十分有规律,记号左边放一块大石头,右边放一块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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