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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满爷是什么人?一口唾沫一个钉,你安心入伙便是。”
“嘿嘿,能跟着满爷混饭吃,自然是美,幸亏我会两下拳脚……”
方思劳冷笑一声,乜斜着丁响自得的嘴脸,沉声道:“你那两下三脚猫功夫算个屁!
要不是我替你游说,这事哪能这么容易成!”
丁响皱了皱眉头,心道,你又算什么东西?!
等我跟着满爷混好了,你这老赌棍还不配给我擦鞋底的!
方思劳见丁响不接话,以为他心中生畏,便摸抓着胡须冷笑道:“昨儿我拿走半袋米,你好像不大乐意?”
“瞧您说的,那不是应该孝敬您的么?”
丁响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脸上还是一副讨好的笑容。
方思劳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那袋米虽是满爷当面赏给你的,却也是看我的面子,于情于理我也该得半袋么不是?”
是!
是你个狗头!
丁响强忍着一拳打过去的冲动,缩着身子点头不绝。
矮个的汉子不远不近地跟着丁响,一直到方思劳和丁响两人进了满爷的内堂,他才在走廊转了个弯,拐进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里。
房中只有一案一座,案桌上摆着丰盛的酒菜,一个粗壮的大汉坐在靠椅上,怀里搂着一个衣衫半解的美娇娘,正打情骂俏地饮酒作乐。
“晨爷,奴家好心急呀……”
那女子媚眼如丝,两手在大汉的胸口乱摸。
见矮个汉子走进来,晨哥也不避讳,一面将手摸进女子的纱裙狎玩抚弄,一面漫不经心地问:“瞧准了?那姓丁的可还能信?”
矮个汉子点了点头,两眼直直盯着桌上的烧鸡。
晨哥呲笑一声,随手将烧鸡扔到他脚边,对怀里的女人调笑道:“铃儿,你不是说天下男人都一样吗?这不,今儿就让你开开眼,这小子就不是个好色的,偏偏只懂得好吃!”
“真的?”
被唤作铃儿的女子笑得花枝乱颤,她错眼瞧见矮个汉子捡起烧鸡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便有意撩开衣襟对他晃了晃“小哥,可爱吃人乳?”
那矮个汉子看也没看她一眼,兀自搂着烧鸡退出门去。
晨哥见铃儿一脸惊讶,大笑着一挥手,将桌上的酒菜统统划拉到地上。
他将铃儿按在桌上,两下剥光她的衣裙,一面大力顶上去一面笑道:“心肝儿,我爱美色,他爱美食,人生得意须尽欢,各取所需罢了,有何难懂?”
铃儿扭动着玉体媚笑承欢,嘴里吟哦娇喘,心中冰凉一片。
赌坊外,高个汉子双手抱头在街边闲晃,他慢慢走到街边的一个拐角,见左右无人,便闪身拐了进去。
刘捕头静立在阴影处,头戴斗笠,帽檐压得极低,遮住了他的整张脸。
高个汉子几步走到他身边,低头说了几句话,又朝赌坊方向指了指。
刘捕头对他点点头,压低声音说:“赖三儿,你明儿一定要盯死了,若不出我所料,那边会有动作!”
虎子刚刚在自家炕床上安置好,叶礼就同刘树强抱了声歉,带着小厮离去。
刘树强本想跟去送一送,错眼瞧见刘娟儿一脸不满,便又将脚缩了回来。
“爹,你为啥不让我说话?他说虎子哥没事就没事吗?!”
刘娟儿气呼呼地扑到胡氏怀里,将脸背过去,一副打死不听刘树强解释的架势。
刘树强苦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虎子就利落坐了起来。
“虎子!”
胡氏破涕为笑,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你醒了?感觉还好?”
虎子咧嘴一笑,对惊呆了的刘娟儿挤挤眼,指着左眼上的纱布说:“没事,真的只伤到了眼皮,但大夫说七日后才能取下纱布。”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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