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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就是我们的差距吗（第3页）

相比之下，区区人族完全无力抗衡。

人族的命运早已注定，即便圣人也无法干预，除非帝俊决心灭绝人族，女娲才有机会出手。

按照天命，人族虽是主角，却需经历劫难，屠巫剑便是其中之一。

之后巫妖衰落，三皇治理天下，五帝定序，人族逐渐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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娲皇宫内，江伍晨陷入沉思。

“在考虑人族的事？”

女娲端坐高台，周身圣人气韵流转，大道法则演化万物，玄奥至极。

“是的，师叔。”

江伍晨恭敬答道。

“为何称我为师叔而非圣母娘娘？”

女娲眸中闪过法则之光，审视着面前的年轻人。

“我是玄门弟子，理当如此。”

江伍晨低声回应。

“若人族遭遇危难，你又该如何选择？”

女娲平静的目光直视江伍晨，反问一句。

“这个问题，早在数千年前，就曾向玄都请教过。”

江伍晨心中微动，随即直言相告。

“你知晓多少内情？”

女娲忽然蹙眉凝视江伍晨，试图洞察他的心思。

然而，江伍晨仿佛一团迷雾，即便是洞悉万物的圣人，也无法看清他的真实意图。

“我只知自己应知之事。”

“这问题或许更适合问师叔，若换作是我，又该如何应对？”

江伍晨仰头反问女娲。

“……”

女娲陷入沉思。

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天地万物皆有定数，一切轨迹早已注定，纵使圣人也不能违背天意。”

“但你不同！”

女娲话锋突转，目光落在江伍晨身上。

“师叔，弟子有一疑问，望师叔指点。”

“在您心中，人族究竟为何物？”

江伍晨神情渐趋严肃，突然发问。

听闻此言，女娲略显惊讶，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人族由我所创，他们尊我为圣母，我不愿见人族遭受劫难。”

“身为他们的母亲，也是至高的圣人，我也有无法掌控之事。”

“你能理解吗？”

女娲凝视江伍晨，低声说道。

“弟子明白了。”

“弟子既是玄门弟子，亦属人族之一。”

江伍晨展颜一笑，既然知晓女娲的态度，心中便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