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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这样的虹下遇见一对写生的老夫妻,爷爷支起画架调着钴蓝与钛白,奶奶蹲在旁边捡被雨水打落的桂花。
"
这里该加些镉红。
"
奶奶忽然指着虹的中部,爷爷便笑着往调色盘里多挤了些颜料。
画布上的虹歪歪扭扭,却比天上的更鲜活——原来有些风景,要落在相爱人的眼睛里,才会真正有了颜色。
奶奶把捡来的桂花别在爷爷的耳后,银白色的发丝间点缀着金黄的小花,爷爷笑着转头,画笔不小心在画布上抹出一道歪斜的橙红,却意外让虹的弧度多了几分俏皮。
他们低声讨论着颜料的配比,语气里满是岁月沉淀的温柔,仿佛眼前的虹不是天上的风景,而是他们携手走过的漫长时光里,某段被小心收藏的彩色片段。
最难忘的是在鼓浪屿遇见的双虹。
那年台风过境,傍晚的云层突然裂开缝隙,两道虹平行着悬在海面上,外虹的紫色边缘清晰可见,像是给内虹镶了道暗花边。
海浪还在拍打着礁石,咸涩的水雾里,穿旗袍的姑娘举着油纸伞立在栈桥上,虹的倒影在她脚边的浅滩碎成金鳞。
远处的钢琴声混着潮声飘来,不知谁家的窗口正流出《彩虹之上》的旋律,那些跳跃的音符,竟像是从虹的褶皱里蹦出来的。
姑娘的旗袍是淡青色的,上面绣着银线勾勒的海浪纹,油纸伞边缘垂着的流苏被风扬起,在虹光里划出细碎的银弧。
她静静望着海面的双虹,伞尖滴落的水珠在浅滩上砸出小小的坑,每一个坑洼里都盛着半道彩虹,随着海浪的起伏轻轻摇晃,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架巨大的钢琴,而彩虹就是那些跳跃在琴键上的彩色音符。
虹的生命是短暂的,往往等不及人们找出相机,便已淡成天际的一缕薄纱。
可那些瞬间却总在记忆里愈发清晰:是童年瓦檐下沾着雨珠的蛛网被虹映成水晶帘,是高原经幡间虹与风马旗共舞的剪影,是城市玻璃幕墙上稍纵即逝的彩色光斑。
原来虹的美,正在于它从不长久驻留,却在每个遇见的人心里,留下了永不褪色的刹那。
就像此刻站在阳台望着渐淡的虹,忽然想起阿婆临终前说的话:"
彩虹桥每年都会搭起来,只要你记得抬头看。
"
远处的鸽群掠过虹的边缘,翅膀上染着淡淡的橙,像是从虹的色带里偷了抹光。
楼下传来孩童的欢呼,他们正追着虹的影子跑,水洼里的光斑随脚步跳动,像撒了一地的星星。
原来人间的虹,从来不是天上的桥,而是天地间最温柔的约定——当风雨停歇,当阳光与水滴相遇,那些被生活揉碎的颜色,便会重新在云端凝结成诗。
它让我们在泥泞里抬头时,看见远处有光在流淌,让我们知道,所有的风雨过后,总会有这样一道温柔的弧线,横亘在生命的晴空里,提醒我们:美好或许短暂,却从未真正消失,只要我们愿意,永远可以在某个湿润的清晨,与它重逢在时光的水洼里。
暮色渐浓时,最后一丝虹影也融进了靛青色的天。
晾在绳上的白衬衫不知何时干了,风过时轻轻摇晃,像是谁在无声地挥别。
而我知道,在某个未知的角落,在某场雨后的晴空里,彩虹正在悄悄酝酿,等待着下一次,与人间的目光,温柔相认。
或许在下一个梅雨季的老瓦房前,或许在某座高楼的落地窗前,或许在某片飘着经幡的高原湖畔,它会带着同样的绚丽与温柔,重新出现在某个抬头仰望的瞬间,让那些被岁月尘封的感动,在看见虹的刹那,重新在心底绽放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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