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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并非是经营不善之故,却是另有原由。
小姐恐是不知,咱们谢记绸缎庄虽地处城西的繁华之所,人来人往纵然占了地形之便,却也难免有所竞争。
对街有一家孙记绸缎庄,年号虽不如咱们家的招牌久远,却也是开了十余年的老字号,各色布匹齐全,价钱也是低廉,确是招徕到不少客人。
与此同时,同在一处,咱们谢记便不免受其影响。”
尽管徐复言辞谦卑,谢宁却依然从他来回游移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点蹊跷,想也知他这般油滑之人,出事也不会找自己原因。
不过无凭无据之下,单凭猜测,她便没有揪着这点不放,而是顺着他的话茬继续道:“既是如此,还请徐掌柜将历年的账册找出,咱们或许能借此发现什么端倪也未可知。”
徐复目光一闪,出口仍是推托之辞,“咱们谢记也是老字号了,十来年的账册,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
来往携带,着实不便,未免小姐奔波,不如由徐某改日将账册送至府上,小姐您意下如何?”
几本账册而已,谢宁不通庶务,便是对方真动了什么手脚,她也未必能看得出来。
何况她索要账册的初衷并非是要查账,不过是想更好地打理家中产业,因有先前茶叶铺何老伯的配合,徐复的再三推托,便不免让谢宁生疑。
难道,这绸缎庄的账册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谢宁若有所思地看了徐复一眼,眼神中并不曾流露出什么情绪,惟有心中是想:她爹是个粗人,对于打理产业,同样是一头雾水,又因远在蜀地,对于千里之外的京中产业,干脆全部放权给旁人打理,或租或雇,总之是落了个一身轻松,每年除了要查收各处红利之外,并无他事忧虑,就连千里迢迢送来的账册,他也多是粗粗浏览个大概,并不细看。
天高地远,无人管束,这徐复又不是她们谢家的家仆,日子一长,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其他的心思来,真有中饱私囊,也未可知。
“几本账册而已,又不沉,”
裴星海稍显不屑地出声道:“何况我与谢小姐是乘马车而来,便是我拿了账册,也走不了几步路。”
没想到这人会冷不丁地出声,这让暗自打量谢宁的徐复吓了一跳,飞快地收回了目光,支吾道:“这……徐某也是为二位考虑。”
谢宁嘴角一勾,轻笑道:“徐掌柜的意思,我自是清楚的。
不过这绸缎坊只您一人,您若再出门去送账本,店面又该由何人看顾呢?”
“呵呵,”
徐复目光心虚地闪了闪,附和地笑了两声后,这才出声,“数年已过,账册上多是晦涩之处,徐某只是担忧,小姐您不明所以,才想着亲自送去。
若您真有疑惑之处,我也好当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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