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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HTING!
CHINAWANG!”
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在想念王烈呢,还是借王烈来恶心赫尔登……
可能两者皆有吧。
“不,和索福联无关。”
王烈摇头。
“我没关心索福联的比赛……记得我以前给你说过,泰恩‘雇佣军’的气质吗?”
“知道啊。
踢不来逆风球、容易被打崩、习惯性躺平摆烂、对失败无所谓……”
唐星梅如数家珍。
“‘对失败无所谓’。”
王烈打断了她的话,对她最后提及的那个进行了强调。
“我还在索福联的时候,是真的亲身经历了泰恩的球员们是怎么对失败无所谓的……比赛还没结束,他们似乎连为自己开脱的理由都找好了。
但是这次……这次不同。”
“怎么不同呢?”
唐星梅见丈夫似乎很有倾诉欲,就进入了一个合格的聆听者角色。
“我因为要在赛后接受尿检,所以稍微晚了点才回更衣室。
等我走进更衣室,我差点以为我走错地方了——安静的跟太平间一样……”
“啊?那么夸张吗?”
唐星梅瞪大眼睛。
“我给你说,老婆,一点都不夸张。
就有那么安静。
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只是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情。
我走进去甚至自己都有些不适应了……虽然没人说话,但我可以感受到那种压抑、不舒服的气氛,我能感觉到他们每个人对于这场失败都很不满……”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刺耳的汽车鸣笛,将王烈的话给打断了。
看见丈夫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还皱眉头,唐星梅就问:“怎么了?”
“没啥……不知道谁这么晚了使劲按喇叭,没公德……”
王烈骂了一句后,又继续对妻子说道:
“后来在回纽卡斯尔的路上,戈茨偷偷告诉我,输掉比赛后这样的更衣室,他已经有好几个赛季没见到了……很明显不是我一个人有那种感觉,戈茨也感觉到了。
所以我想,一支球队如果对于失败无动于衷,那自然没什么希望。
可要是他们还能因为输掉比赛就痛苦、愤怒的话,那还算有救。”
唐星梅点点头:“你说得对,老公。
我都感觉这支球队和你最开始给我讲的不一样了。”
“是的,他们身上的‘雇佣军’气质没那么浓了。
如果他们能够一直这样下去,那么就算今天我们输掉了一场比赛,在之后也能够赢回来。
我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信心,才不像之前那样生气和失望了。”
听王烈讲完,唐星梅松了口气。
她能确认自己丈夫确实没被那场比赛的失败打击到。
她用轻松的语调说出自己之前的担心:“你曾经说过要带他们去赢,我还担心输掉这场比赛之后,会让队友们怀疑你还能不能说话算话呢,会影响他们对你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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