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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人竟是《水浒》里的人物!
“金毛犬”
段景住擅长盗马,“紫髯伯”
皇甫端精于相马。
自己平日爱读闲书,对这些人物故事颇为熟悉,只是一时脑袋短路,没想起来。
刘錡心里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神色一冷,沉声质问道:“知道为什么抓你们吗?”
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让段景住和皇甫端更是慌了神,伏地叩首,声音颤抖地狡辩:“我等不知犯了何罪?还望官人明示!”
段景住额头紧贴地面,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难道走私军马的事败露了?可沿途关卡都已打通,怎会……”
他绞尽脑汁思索着脱身之策,舌头却像打了结般,不知如何辩解。
皇甫端更是吓得牙齿打颤,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地上。
“完了完了,这次肯定跑不脱了,家中老母可怎么办?”
他满心绝望,除了不停地磕头,再无他法。
刘錡目光如炬,盯着二人,慢悠悠地说道:“走私军马!
此乃死罪,难道你二人不知?”
皇甫端闻言,浑身猛地一颤,面色瞬间变得惨白;段景住眼珠却滴溜溜乱转,强自镇定,辩解道:“禀告官人,小人只是贩运些茶叶、瓷器,去往羌夏之地,赚取些许薄利,绝不敢做那走私军马的勾当啊!”
段景住一边强装镇定,一边在心里疯狂打起了算盘,他拼命组织着语言,试图让自己的辩解听起来更可信。
皇甫端则彻底慌了神,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机械地重复着“求官人饶命”
,往日相马时的自信荡然无存,此刻他只盼着能有奇迹发生。
“金毛犬!
休得狡辩!”
刘錡猛地一拍桌子,怒喝一声,“衙门早已备案抓捕你,今日你自投罗网,还有什么可说的!”
段景住如遭雷击,这个从未谋面的官人,竟然知晓自己的绰号,一时之间,只觉天旋地转,瘫倒在地,呆若木鸡,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满心恐惧与震惊:“这官人怎会知道我的绰号?难道是有人告密?”
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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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錡又将目光转向皇甫端,冷笑道:“你,紫髯伯是吧!
也要如金毛犬一般狡辩吗?”
皇甫端本是个精通相马之术的兽医,被段景住以厚利诱惑,二人狼狈为奸。
皇甫端负责相马,段景住则去偷马。
凭借段景住高超的盗马手段,这两年来,他们在大宋缺马的市场上倒腾,大发横财。
此刻被刘錡这么一喝,早已吓得肝胆俱裂,不停地磕头,口中连连求饶。
“小人不敢,小人愿将功赎罪!”
皇甫端嘶声喊道,心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盼着能凭借自己的相马本事,换得一线生机。
刘錡不理他们的哭嚎,看向在一旁肃立的王猛问道:“赃物可曾取回?”
王猛拱手回道:“督监,这贼人将军马装扮成驽马,套在大车上,另外,还搜出一包金银,混在皮货之间,尚未清点。”
段景住这时回过神来,涕泪横流,大哭道:“求官人怜悯,这些财物都是小人拿性命换来的呀!”
此刻的段景住满心懊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贪图暴利。
但他仍存一丝侥幸,想着若能勾起这官人的贪念,或许能留下这包金银换条生路,“官人若肯饶命,这些财物尽数奉上!”
他声泪俱下地喊道。
刘錡神色冷漠,看都不看二人一眼,对王猛吩咐道:“押下去严加看管,明日送知州衙门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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