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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忙摆摆手说没事,自己瘸着坐回沙发。
“你身上呢,有擦伤吗?”
叶歆竹突然想到自己的电击棒,得亏放得久了漏电漏得差不多了,要不然温言当时可能就得摔个底朝天。
“抱歉,我不知道你会在那里。
我身上没伤,衣服穿的厚,而且你也替我挡了。”
温言点点头,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医药箱,给自己消毒。
叶歆竹过意不去,看她就着伤口也不太方便,果断接过棉签。
温言主要伤在腿上,裤子是黑色的,撩起来,黑白两色对比起来特别鲜明。
温言之前说她也有晨跑的习惯,得益于此,她小腿的肌肉线条特别好看。
叶歆竹一边擦一边分神。
温言也疼得龇牙咧嘴的。
叶歆竹听她嘶个没完,在她没伤口的地方拍了拍她。
温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是。
“你手怎么这么冷?暖气不够热?”
叶歆竹蜷了蜷手指,在与掌心相触的时候,有被自己的手指冷到。
“体质不好。”
叶歆竹在短短的五分钟内心猿意马,但是也好歹是保持冷静把药上完。
为了维持正常表情,她的脸色比寻常要冷一些,温言坐着,她蹲着,两人有一段高低差。
叶歆竹看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温言的侧脸,将凌厉,利落的下颌曲线都变得柔和。
温言看那灯光打在叶歆竹的脸上,照亮了大半,眼睫毛的影子被映得老长,随着她视线的偏移而轻轻扇动,像跳了一支优美的舞曲。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温言支吾了一会。
“我看了围脖上的热搜,担心你出事,所以找了一圈,还去你的寝室问了。”
“谢谢。”
叶歆竹把手里的棉签扔掉,率先开口。
“好了。”
温言慢半拍地放下自己的裤腿。
“你要换衣服吗,那一套,还在那间客房里。”
“好。”
温言有些冷场。
“那……晚安。”
“晚安。”
温言目送着人进了房间,房间隔音很好,里面的人在做什么都传不出一点声音,温言沉着脸听着这静谧,缓和着自己猛烈跳动的心,幸好她头发挺长,遮住了耳朵。
就算是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耳尖的余热仍未消退,反而在她的脑补和不太礼貌的肖想下愈演愈烈。
实在难受,她便瘸着走到冰箱前,拿着里面的一瓶矿泉水敷了一下耳朵,然后倒出来喝了半杯。
这才回房休息。
温言在床上辗转反侧,折腾到半夜也没睡着,小腿的部位像是断裂了一样的疼,似乎还有骨骼摩擦的质感,她没开灯,因为人是困的,就是疼得睡不着,大致是肿了。
如上症状,她或多或少也猜到自己应该是骨折了。
这段时间她的身体一直不大好,这么轻轻一摔居然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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