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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经常用这种能力来通讯,就像是绝对安全的电话。”
溪先生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假如诸位愿意,也可以让他连接一下,以后通讯方便。”
话是这么说,不过显然在座并没有人愿意。
都是老狐狸,谁肯就这么相信对方说的话。
溪先生显然也就只是这么说说,说完就重新站了起来,把易曲这边连轮椅带人一起推出了会议室,随便放在门口避嫌,然后转身回去,大概是想和其他人一起讨论接下来整个计划的细节。
易曲在门口坐着,动弹不得,会议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完全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百般无赖之中,久违地,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永远忙碌、永远没有耐心和他呆在一起的母亲,想起来有那么一次,幼儿园布置作业要求他们读现代诗给父母听的时候,他战战兢兢地拿着自己挑选出来的、自认为应该合乎母亲口味的诗,站在正在不断忙碌的母亲身边读给她听。
他倒是不记得诗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只记得自己读到那一句“不甘沦为任当权者摆布的棋子”
的时候,他母亲刚好做完手里的工作,站起来,非常心不在焉地亲了亲他脸颊,用一贯的冷淡的口气说道:“乖,以后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给你找点好书看看。
写这种东西的家伙还没资格当棋子,非要作比喻的话,就勉强算是一堆筹码,根本没脑子,谁手段高忽悠舆论狠,他们就自以为是、屁颠屁颠滚到谁腰包里去,还真的以为自己上得了台面么。”
儿童时代,其实他没在意母亲当时说了什么,对他而言印象更加深刻的,是母亲没等他读完,就潦草地在“完成作业”
那一栏签下来的名字,以及母亲急匆匆出门时候的那一声清脆的关门声。
她永远很忙,忙到没有空在意自己的儿子到底在做什么。
易曲记得五岁生日的时候,不知道谁给他送的生日礼物是计算机程序入门,大概是为了讨好他母亲望子成龙的心情吧,不过那本书彻底把易曲带进了另一个世界,将近十年之后,已经是黑客“奇遇”
的易曲在某天饭后,听到难得有空的母亲对自己说:“对了,计算机编程对你以后进了大学和工作很有好处,你有空找点入门的知识看一看。
我这周末有空,可以教你一点基础。”
易曲没有对母亲隐瞒过什么,但是他的母亲,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根本没有留心过。
即便如此,为了能多和母亲相处一会儿,易曲推掉了周末所有事情,假装自己什么都不会的样子坐在家里,等母亲回来教自己编程基础。
——可是她根本没有记得自己随口说的那句话,
易曲其实没有很恨自己的母亲,他很清楚,很多父母都是这样的,尤其是单身母亲或是父亲,生活的忙碌让他们彻底忽略了孩子在想什么,对同事对领导乃至对下属,他们都能扮演一个完美的职场成功人士的形象,然而对自己的家人,尤其是孩子,他们总有一万个理由原谅自己的不走心。
易曲正这么漫无目的地瞎想着,旁边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少年一个人从还有着喧闹声的会议室里面走了出来,站到易曲对面,背倚在墙壁上,伸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然后拿出了一包烟,手势并不太熟练地抽出一根来叼在嘴里,然后换了只手去摸打火机,试了两三次才成功打上火,给自己点上香烟,用力吸了一口。
因为烟草呛人的气味,还有生涩的吸气方式。
易曲注意到看到金色细框的眼镜后面,他的眼圈不受控制地有些发红,大概是努力凭着意志力控制自己被呛到之后咳嗽的**,防止自己显得太过于狼狈。
原来,这真的还是个孩子,一个还在吃力地模仿成年人、没有完全蜕变的孩子。
就仿佛是注意到易曲的目光似的,少年转过了头来,看着他,咧嘴一笑。
即便距离这么近,易曲依然看不清楚少年的脸,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明明能够看到他脸上任何部分,却根本没办法看清楚,或者说在自己的额大脑里拼凑出那张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只是那副眼镜依然让他觉得没来由的熟悉,就好像自己曾经无数次见过,却把它忘了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
“真奇怪不是么?”
少年模仿着成年人的动作,用两根手指夹着烟取了下来,看着对面坐在轮椅上、表情呆滞的男人故作轻松地笑,“我还是个小孩呢,他们总把我当个大人一样防备着。
你明明是个大人呢,他们还是把你当孩子。”
易曲哑然失笑。
“你知道我承诺给他们什么好处么?”
少年转过头,对着一个如同一个空壳子一样的人开心地说着,“我想你也猜不到,不只是你,大概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那么想。”
他脸上露出了几乎是瘆人的笑容:“我许诺他们,等他们的身体老朽濒死了,一定从他们的继承人当中选一个,然后把他们的意识移植进去。
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活下去,并且永远享受他们现在拥有的权势。”
作者有话要说:
=w=难得字数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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