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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凝搬了一把木头椅子放在舞台中央,敛裙端坐,琵琶半掩,白净如笋的指尖在丝弦中灵巧穿梭,轻拢慢捻。
曲乐悠悠,犹如江南小镇的一艘乌篷船,无欲无求,随波逐流,带出声声缠绵婉转的吴侬软语:“我有一段情呀,唱给诸公听……”
没有多余的配乐也没有舞美,她就一个人坐在那里,边弹边唱,像是真正穿越时空而来的秦淮歌女,光鲜绮丽与孤冷寂寥,皆汇于一身。
热情性感的女团舞后紧跟着一首慢节奏的民间小调,让观众们被调动的情绪戛然而止,迫使其平静下来,通常都会感到兴致缺缺。
从节奏上来说,宣凝是不占优势的。
但她的歌声仿佛是一把钩子,引得所有人欲罢不能,心甘情愿地静下心来观赏,感受江南的水,江南的歌,江南的秦淮河畔,那位独自弹唱的绝代佳人。
“细细呀道来,唱给诸公听呀……”
宣凝歌声袅袅,指下亦是撩拨不停,琵琶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唱完一小段后,她抬手震腕,指尖一阵颤音,似雨声嘈嘈,又似银瓶乍裂,蓦然收尾。
她转身放下琵琶,拿上早已准备在后面的缂丝团扇。
此时,场外的配乐才缓缓响起,同样是她方才所弹的那曲《秦淮景》。
宣凝踏着歌声,持扇而舞,舞步轻曼又舒缓,不同于她之前的那几场表演,夺目张扬,像是揽尽了天底下所有的惊才绝艳。
简单的律调,伴着自然的舞姿,人们不会去惊叹她风格的独特,技巧的华丽,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农家村舍,夏夜里,小河旁,柳树边,晚风送来些许凉意驱散了心中的闷热,天上繁星璀璨,地上亦有萤火微光,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平凡,美好。
她没有什么高难度的大招,就是轻轻松松地伸手,抬腿,转扇,回眸,如天真少女在自家后院玩闹嬉戏,摘花扑蝶,再简单的动作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看,直教人溺死在她那一颦一笑中。
全场估计也只有寥寥几人能看出来,她的那些动作看似随意,但一般人绝对做不出来,比如那不过三四秒的点扇遮面,转腰探身,已经蕴藏了至少十年的基本功。
优美的身韵从她的指尖流转到发梢,从旗袍立领的珍珠扣,漫延至垂于脚面上的蕾丝边。
深紫色的提花倒大袖长旗袍,恰到好处的放量修身而不紧身,开叉很高,却在底下配了一条白色蕾丝衬裤,全身上下几乎被包得严严实实,仅在抬手时露出一截藕断似的小臂,端庄而不失灵动。
夏程程站在旁边,在听到那人唱出第一句词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然落于下风。
在看到那人起身盘旋,漫不经心地一挥手,仿佛连扇柄末端点缀的流苏穗子都会跳舞,她就明白了,自己再无任何胜算的可能。
只要让宣凝登上舞台,舞台就是她的,任何人都会沦为陪衬,化作尘埃,被其压得无法翻身。
这才叫真正的开挂,真正的流氓技能!
宣凝的最后定点,背身挺立,微微转头,后面的闪光灯勾勒出她线条流畅的侧脸,发髻上的珠花时不时闪着亮晶晶的高光,额前几根碎发,随风轻轻晃动,终是恍然大悟,原来她是真真正正存在的活人,不是画中仙子。
第四轮的battle,毫无意外宣凝胜出。
瞧瞧这票数,18比59,大断层啊!
“宣凝,你不厚道!”
宣凝退回舞台边缘,迎接她的是盛怒中的林致雅。
“之前明明告诉我你选了个轻松点的,我以为是唱歌……”
林致雅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瞪圆了眼珠子,像是一只暴躁的肥啾,语气中还有那么些小委屈,“结果还是跳舞!”
宣凝收好了琵琶和扇子,嘿嘿一笑,莫名感觉有点心虚,“我……我不也唱了吗?”
“你只唱了那么一小段而已!”
“没办法,纯唱我担心自己比不过夏程程……”
虽然嘴上说着要罢工,但是心里还是不想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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