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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秋菊的声音微微发颤,“镯子……镯子不见了。”
柳氏猛地转过身,指甲深深掐进秋菊的手腕:“贱丫头!
定是你偷去献给苏明薇了!”
她的目光忽然落在秋菊腕上的玉牌,“你竟敢私藏幽冥阁的东西?本宫早该把你发卖!”
秋菊向后退了半步,玉盒“当啷”
一声掉落在地,骷髅玉佩咕噜噜滚到柳氏脚边。
秋菊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夺眶而出:“发卖?您不是早把我兄长送去顶罪了么?”
她一把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刺青——与柳氏心口的骷髅纹一模一样,“您以为给我纹了这个标记,我就会心甘情愿替您去死?”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眼睁睁看着秋菊从鞋底抽出一张纸条,正是今早苏明薇让绿萼转交的:“秋菊姑娘,你兄长在云来商行当账房,月银五两,比绸缎庄多三倍。”
柳氏忽然想起,苏明薇掌权后,给每个丫鬟都涨了月例,唯独克扣她的——原来,一切都是苏明薇的安排,只为等这一刻。
“夫人,”
秋菊福了福身,袖中掉出柳氏与太子的密信,“您与太子殿下的约定,苏姑娘都知晓了——”
她手指指向信中“血祭后扶苏明柔为侯府主母”
的字句,“可太子殿下,恐怕根本不在意您的死活吧?”
更漏声缓缓敲过子时,秋菊跟着绿萼穿过抄手游廊,袖中紧紧攥着从柳氏妆匣偷出的、盖着幽冥阁与太子双重印泥的血祭名单。
月光洒在她的耳后,不知何时,那里的朱砂点已被擦掉,露出底下极浅的莲花纹——那是苏明薇昨夜用苗疆药水替她洗去的,与绿萼的耳饰竟一模一样。
“秋菊姐姐,”
绿萼忽然压低声音,“小姐在佛堂等你。”
观音像前的烛火忽明忽暗,仿佛在诉说着世间的无常。
苏明薇轻轻摩挲着秋菊呈上的骷髅玉佩,忽然发现玉佩内侧刻着“定国公府”
与“东宫”
的双重暗记。
她嘴角泛起一抹轻笑,对秋菊说道:“你可知,柳氏让你偷的翡翠镯,内侧刻着先皇后的莲花纹?”
说着,她褪下自己的玉镯,露出新刻的“明”
字,“那镯子,本就是我生母的陪嫁。”
秋菊“扑通”
一声,膝盖重重砸在青砖地上。
她看着苏明薇取出一个锦囊,里面装着她兄长的平安符:“云姑娘已安排他去了北方,幽冥阁的人,再也找不到他。”
她忽然想起,方才经过角门时,看见柳氏的贴身侍卫被暗卫拖走,腰间挂着的,正是她偷换的、刻着假标记的玉牌。
“小姐,”
秋菊的声音带着哭腔,“柳氏房里的密道,通向普济寺的莲花台,她……”
“我知道。”
苏明薇打断她,指尖轻轻划过骷髅玉佩的莲花纹,“你且去绿萼房里歇着,明日,该让柳氏尝尝,被心腹背叛是何种滋味了。”
更夫敲过丑时,西跨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苏明薇静静地站在月洞门外,看着柳氏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手中紧紧攥着半块带血的帕子——那是秋菊故意留下的、绣着幽冥阁标记的帕子。
苏明薇忽然轻笑一声,对身旁的夜无痕说道:“柳氏现在该明白了,她的每一步棋,都不过是在替咱们拆自己的台。”
夜无痕的鬼面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幽光,他忽然递来一份密报:“秋菊兄长的‘死讯’,是柳成栋联合扬州知府伪造的,而真正的证据,藏在……”
“藏在柳记绸缎庄的夹墙里,对么?”
苏明薇接过密报,看着上面的莲花标记,“秋菊的背叛,不过只是个开端,接下来——”
她手指指向侯府外墙闪烁的骷髅灯,“该让幽冥阁,尝尝被自己人反戈一击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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