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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好车,折回来,从后备箱里拿了一瓶酒,再折回来,又拿了两瓶。
大伯父一直说“不要客气家里有酒”
,但他明显带着意外收获的喜悦,还伸着脖子看看我拿了什么酒。
他好酒,终生不渝。
我对大伯父说:“二十年的赖茅,五十三度,很不错。”
大伯父张大嘴笑了笑,对这个酒他大概不了解,随后他又严肃地对我说:“你别怪我们做长辈的教育你们,像你现在混得也不错了,有什么不好的酒就送给我们喝喝,你大伯父什么都不好就是好酒,也不要什么好酒,有酒就好过,你看你,平时也不回来,逢年过节的也见不到人……”
我跟在他后面,踩着他的絮絮叨叨声朝五楼爬。
“混得不错”
,这几个字眼真让人苦涩,不在于我混得好或者差,而在于大家都认为你需要混。
这是源自血液的观念。
我完全没有拜访大伯父家的打算,但真的遇到他,我也能应付。
让我不能应付的是在大伯父家里的所见,在充满“世界梦想”
“伟大复兴”
等字眼的今天,难得看到这么寡淡空无的家,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分到的是九十平方米的安置房,不算大,但几乎不能更少的家具和苍白的水泥地面让这里显得很大、很冷、很荒凉。
这个四月的夜晚,我因为在大伯父家的客厅里而感到寒气逼人。
大伯母看到我一阵惊喜,然后就忙着把各种菜往饭桌上端。
我看了看那些菜,感觉既有昨天的,也有上个月的,可能还有去年的。
我不知道大伯父家的饮食习惯,但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端出这么多菜,看上去又这么诱人,实属难得。
大伯父让我坐一下,他还要再炒两个蔬菜。
我也不推辞,在房间里随便转转。
这是一套三室一厅,三个房间,一个是大伯父他们的,一个堆满了杂物,一个虚掩着门,我知道这是堂姐的,但还是问大伯母,“这是小璐的房间吧?”
大伯母连声回答“是”
,我在她的声音没散去之前顺手推开了堂姐的房门,里面收拾得很干净,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会让人误以为堂姐还未嫁,一个硕大的笨重的等离子电视机占据了大片空间,几乎就是一堵墙了,这电视应该是她结婚时购买的,它的体积却不是性能非常适合结婚这种喜庆的事。
看来,离婚后电视机留给她了。
窗台下有一把古筝,我觉得挺意外,扭头问大伯母:“小璐学古筝啊?”
大伯母说:“本来是想买给罗晓天学的,后来她自己学了。
离婚后有段时间她特别想不开,听别人说弹琴能好一点儿,她就学了,学得还不错。”
我心想,这哪跟哪,堂姐怎么在现实挫折面前反而抒情矫情起来。
大伯父在炒菜的间隙里听到我们的话,怒吼一句:“学这个有屁用!”
他又跳跃性地补充一句,“一个月才见一次罗晓天,还不给见,总是推三阻四,打打闹闹也没用”
。
我赶紧问他:“小璐晚上回来吗?”
“六点下班,路远,七点左右到家,现在应该到镇上了。”
我想走进小璐的房间去看看,坐在床上休息一下,这在二十年前我们两小无猜时再平常不过,我和小璐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们一起睡过好几个晚上,每次都是殴斗到实在累了才睡死过去,而打闹时完全不顾男女之别,身上不存在隐私部位。
现在不同,怎么能走进一个离异妇女的卧室呢?我回到客厅坐下,客厅没有沙发电视那种格局,仅仅是大小不等的四把椅子面对着电视,中间是一个风格迥异的后现代茶几。
我又抽烟,对大伯父喊着:“不要太费事了,随便吃点就可以。”
大伯父喊道:“没事,小璐还没回来,等她回来一起吃。”
他甚至哼起了小曲,不知道是想起了当年儿子学业有成、女儿含苞待放的幸福时光,还是为了中和一下刚才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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