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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镜像迷宫的终局抉择（第2页）

少女虚影的瞳孔裂开十字星纹路，那些纹路正与老乞丐推着的清洁车轱辘印完美契合。

三号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在七个不同时间流速中呈现出机械齿轮的咬合状态，某个正在1999年吃泡面的分身突然被数据流击中后脑，数据流击中的声音如同子弹射中物体。

青铜锁片在玉无双体内发出编钟般的鸣响，三号看见二十三年前的实验室监控画面——戴着同款青铜面具的白大褂们正在给婴儿后颈植入微型日晷，监控画面中仿佛传来轻微的仪器运作声。

他抬手接住老乞丐抛来的铜铃铛，铃舌表面蚀刻的星图正与系统少女眼角的泪痕重合，铃铛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

你犯了个致命错误。

"

三号突然将铃铛按进自己左眼窝，视网膜上立即浮现出倒悬的青铜囚笼结构图，眼球受到挤压的声音让人有些不适，"

混沌叠加产生的不是吞噬，而是——"

他剩下的六个分身同时撕开各自胸腔，机械心脏的震颤使整个空间产生蜂巢状裂痕，机械心脏的震颤声如同沉闷的鼓点。

当第一个时空碎片开始坠落的瞬间，系统少女的虚像突然凝固成青铜雕塑，凝固的声音仿佛是一种时间的定格。

三号听见无数个自己在不同年代发出冷笑，警局地砖缝隙渗出的暗红液体正在组成囚笼的榫卯结构，液体流动和拼接的声音如同拼图的声音。

老乞丐的独轮车把手突然变形为青铜钥匙的形状，而张警官的配枪此刻已经融化成一滩银白色记忆金属，金属融化的声音如同水的沸腾声。

在最后一块镜面即将崩解时，三号看见玉无双腐烂的声带里开出一朵青铜莲花，莲花绽放的声音如同花瓣舒展的轻柔声响。

那些花瓣的纹路与他三天前在馄饨摊筷子上刻的记号完全一致，而系统警报声此刻正与1987年产的老式挂钟走音完美同步，警报声和挂钟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韵律。

三号右手的青铜薄刃突然发出蜂鸣，刀刃上饕餮纹路像活过来般开始游走，蜂鸣声和纹路游走的声音仿佛是一种神秘的召唤。

他盯着玉无双后颈爆开的青铜莲花，那些花瓣纹路与馄饨摊竹筷上的刻痕重合的瞬间，整个警局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寂静得让人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老乞丐推着独轮车从燃烧的1987年剪报中驶出，车轱辘在镜面地砖碾出深蓝色代码，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如同岁月的车轮。

三号看见自己十七个分身的倒影在万花筒棱镜中扭曲成齿轮形状，某个正在啃食档案的分身突然吐出半张泛黄的实验记录——上面赫然印着老乞丐二十年前穿白大褂的照片。

"

原来你才是第一个实验体。

"

三号将铜铃铛从眼窝拔出来，带出的视网膜组织在空中凝结成青铜钥匙，视网膜组织凝结的声音如同冰晶的形成。

系统少女的虚影突然裂成两半，左半张脸还是数据代码组成的精致面容，右半张却变成老乞丐布满皱纹的沧桑模样。

张警官的配枪此刻已经完全融化成水银状物质，那些液态金属顺着他的裤管爬上警徽裂片，液态金属流动的声音如同水银的滚动。

当"

系统管理员"

四个暗金篆字浮现在金属表面时，三号突然听到二十三个分身在意识海里同时冷笑——那是1999年某个暴雨夜，七个实验体被锁在青铜囚笼里啃食同类手指的声音，冷笑和回忆中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

玉无双的锁魂链突然崩解成无数黑色飞蛾，那些带着沥青气味的鳞粉在空中组成天机阁的星象图，飞蛾振翅的声音如同微弱的风声。

三号右手指尖的青铜薄刃应声而断，五块碎片精准刺入她脊椎上的命门穴，刀刃断裂和刺入的声音如同利器破物。

暗红色液体从地砖缝隙涌出，在两人之间形成不断旋转的太极图案，液体旋转的声音如同漩涡的声响。

"

记忆清除程序还剩三秒。

"

系统少女用老乞丐的烟嗓说道，她发梢滴落的蓝色数据流正在侵蚀三号的运动神经，数据流侵蚀的声音如同腐蚀的滋滋声。